2009年10月16日星期五

家里跑来一只小刺猬

嘿嘿,今晚在屋外院子的猫屋里发现了一只刺猬!刺猬也!长那么大我头一次见到不是画面上的刺猬,是活生生的!
原来这几天猫不肯回她的屋,猫粮还总是消失得特别快,是因为有一只刺猬在偷吃她的食物哦!还在猫碗旁边拉屎,差点儿错怪了猫,今晚才真相大白!


虽然刺猬看起来有点儿可怕,还有点儿恶心,但是,这是一个温顺的小动物!

把泡沫盒做的猫门槛都啃缺一块了。




本来想招安回家养小宠物的,看起来她挺喜欢吃猫粮的样子。

但是上网一查,野生刺猬养不好会死。为了不做刽子手,还是把它放生吧!



把它放回猫屋,不一会儿,滑稽的一幕出现了,刺猬居然一头扎进了猫的碗,在里边安静地大嚼猫粮!

难道,这不是该到了刺猬冬眠的时候么?

2009年10月15日星期四

丹麦警察说:这我不管,那是外国人

前两日去拜访一位朋友,他自己有一个防弹衣小公司。聊天中他很激动地告诉我一件事,说月黑风高下雨的那天晚上(就是我们国内中秋那夜)公司被洗劫了。有人破窗而入,把办公室的东西翻得满地狼藉,把存在办公室的防弹衣样品悉数偷走。

啊呀,这真是一件让我大吃一惊的事。

话说朋友公司地处哥本哈根的Nørrebro区附近,那里是著名的外国人(以中东国家为主的穆斯林)聚集地,常常有枪战事件发生。我以前住在安徒生的公墓附近时,虽然距离Nørrebro还有一条街的距离,但也曾在夜晚清晰地听到清脆的枪响。

进来丹麦出了不少史上罕见的大事,频频发生抢银行的事件,劫匪使用排钉作路障阻止警车追捕。其中有一次居然是开直升机来作案。

朋友的公司地处一楼,窗台距离街道地面几乎有两米高。窗户和墙面成平面,不知道窃贼是怎么跳得上窗口的。以前曾经发生过失窃,但偷走的只是一台笔记本电脑。这次偷走的可是麻烦事,因为朋友留在公司里的,仅仅是两件打了无数枪眼的真防弹衣,和几件防弹衣样本(不是真的防弹材料)。做了美国NIJ(National Institute of Justice)测试的防弹衣价值不菲,一套测试得要25000美金。其它几件“假”的防弹衣平时只是做样给顾客看款式的,没想到被劫匪当真防弹衣偷走了。

中秋那天丹麦一整天暴风暴雨,半夜才看到月亮。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国内已经是中秋的次日了。我的朋友正在家里(他家在公司的楼上)休息,他的一个邻居女孩子出门发现了一些不妙的情况,打电话给他,叫他赶紧下楼,说看到有人从他公司的窗子跳出去了!

我的朋友前些时踢足球把一条腿的踝骨踢裂了,正在家静养。听此消息,他拄着拐杖拖着瘸腿下楼,发现窗玻璃打碎了,屋子已经被洗劫过了。

我的朋友在警察局报警时说,很担心那些偷走防弹衣的人,把假的防弹衣当成真的穿,那是会出危险的。丹麦的警察居然说,那我们不管,那都是外国人。我的朋友强调说,如果偷走防弹衣的人把防弹衣送给了他的朋友或兄弟,那危险就传递给了其他无辜的人!丹麦警察仍然说,那我们不管!

这就是丹麦社会的现状。我和朋友做了个假设,如果有证据或有可能显示窃贼是丹麦人,也许警察已经行动起来,在报社上刊登警示:你偷走的防弹衣是不防弹的,切勿穿着去打枪战!而对待外国的穆斯林,则耸耸肩,随他去吧!

2009年7月30日星期四

美术馆里

美国国家美术馆(华盛顿)

哈佛大学美术馆(波士顿)

波士顿美术馆(波士顿)

大都会博物馆(曼哈顿)








2009年7月27日星期一

2009年5月11日星期一

就是这样的

近段时间和空间过得很混乱,大概两个月的时间,几乎绕着地球跑了一圈。

从祖国的天涯海角——海南岛回到广州,途经香港到丹麦,再途经香港回广州;再途经香港去美国,再途经香港回广州。这么一回顾,发现香港是我任何出行的交集点,而愈发觉得香港有了一层不一般的意义:在香港借宿于Echo处,简简单单地吃饭、逛街和聊天,感觉着一份历久弥坚的友情。

历久弥坚的解释:经历时间越长久,越显得坚定不移。

美国之行以归程的二十多个小时之旅结束——较实际飞行增加了大约一倍的时间,缘于纽瓦克机场的飞机故障——将我的疲倦感增加至最大值。长期缺眠少睡,使我总是游离于人和事外,显得更加冷漠。无论如何,终于回到了温暖的祖国母亲的怀抱,欢欣涕零。

纽约、费城、巴尔的摩、华盛顿和尼亚加拉瀑布留下的印象仅停留在电脑的几百张相片里:世界最著名、最繁华的商业街曼哈顿第五大道、洛克菲勒中心、自由女神岛、联合国总部、大都会博物馆、帝国大厦、普林斯顿大学、独立宫、大瀑布、美国国家美术馆、白宫......

借项目的机会,能够在马萨诸塞州逗留了一些日子,流连于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大学、波士顿大学等一流学府的校园和学术课堂。四月的波士顿处处花开,艳阳普照,年轻人热情、坦荡,充满了智慧。像这里的大多数学生一样,穿着套头T-Shirt,肩头挎着背包,每日搭乘通行于Kendall MIT和Harvard Square的T (Train and Subway)里,常常经过数座跨越查尔斯河的其中一座桥,或走进任何一家Cafe买一片Pizza和一杯咖啡填肚。

再回到广州,已然夏天。时差感仍然错乱,于是可以在清醒地听见清晰的深夜蛙鸣和清晨鸟叫。

毫无过渡地进入论文答辩。与其中一名“不知尊重他人劳动成果”的评委激烈辩论。答辩通过了。就这样毕业了吗?似乎忙碌得无暇顾及“人生”的惯性还不能一下子停止下来。

论文还需修改。项目报告仍未完成。时差仍然没有调整过来。我却开始进入厌世状态。什么都不想干,一切一切都不想做,日夜只想躺着。

当当网购的书今早送到了,和早晨的南方都市报一起,给我注入了一点精神气。

长袜子皮皮——这本是从小就翻看了很多遍的书,瑞典作家林格伦的作品。后来几经搬家,儿时喜爱的书全都丢失了。今天拿到这本近年出的新版,没有小时候表哥送给我的那本精装本厚重,内容也显得很单薄。但也许是我长大了,视觉感发生了变化。

那些忧伤的年轻人——许知远,专门写born in the 1970s的一本书。我喜欢许知远写的字。

醒来——许知远,写110年的中国变革,从甲午战争到镀金时代。梁文道评:这本书再次证明了许知远的确是今日中国最具宏观视野的公共知识分子之一。

观察中国——费正清,对中国人与中国几千年的悠久历史所发的精简、深入、权威之论,史学界一时无出其右。

人生不过如此——林语堂,写“本书是一种私人的供状,供认我自己的思想和生活所得的经验”。

B型人说明书——说话恶毒,内心脆弱似玻璃制。是说我......吗?

其余的几本大致是可以作为一边吃饭一边看的消遣读物:

在美国别谈爱情——一位MBA的美国求学经历
她在海那边
麦地丹心——我的十七年丹麦生活


无论忙忙碌碌,还是忧忧郁郁,岁月就这样过去了。就是这样的。


2009年5月1日星期五

难忘的一个剑桥夜晚

六点和菲利普、伟明在大堂碰面,决定将会议和晚餐并在一起解决,于是出发。

飞利浦推着自己的单车,和我们一起搭T,从MIT的Kendall一直到Davis St.。

Davis这个地方,是波士顿剑桥区的一个本地居民集中地,有很多的饭馆、咖啡厅和酒吧。我们从地铁站出来,拐进一条小巷,在一个紧闭的门前停下。菲利普推开门,哇,别有洞天,整层大厅挤挤攘攘地坐满了吃饭的人。这么多人吃饭的地方,一定很不赖,闻着空气里的食物香气就很不一般。于是我们下楼到地下一层去,不一会儿,地下也坐满了人。

这家叫做Red Bones,招牌菜式是牛排BBQ,据菲利普解释说,是混合了美国南部和法国的风味,非常值得一尝。

五个人点了6人份Beef Steak BBQ套餐,加两份Texax Chilli,还有Draft Beer。Draft Beer是鲜榨黑啤酒,Texax Chilli是加了很多配料的牛肉汤,牛肉块好吃极了。BBQ套餐则丰富异常,一盘烤牛排、一盘烤鸡、一盘煮豆子、一盘鸟肉丝、一盘沙拉、一盘面包、再加上每人一小碟玉米面包,两张桌子都摆满了。

这可是我来美国之后吃得最最开心的一餐,比在昆西市场万豪酒店楼下吃的鼎鼎有名的波士顿龙虾还要美味,烤得乌黑的牛排肉嫩鲜美,啃得有滋有味。

吃饱之后乘地铁回到MIT,到Walker Memorial参加South Asia Culture Function (南亚文化集会)。高大宽阔的大厅里满当当地站和坐满了麻省理工斯隆管理学院的学生,手背上盖了印的人可以领取免费的啤酒——手背上的印是在大门口经过审核个人ID确认是成年人之后开的放行条,表示允许喝酒。

今晚是印度文化之夜,吃过印度晚餐之后,由斯隆管理学院的学生主持和表演节目。节目一经开始,整个大厅接近沸腾,印度姑娘迷人的印度舞蹈和东西方女孩火辣的热舞让人看得张大了嘴,男女混合千奇百怪的时装秀则笑翻了一地的人,其中有一个中国男学生穿了长褂、伸长脖子、手一啄一啄用策马的姿势走台,硬是绷住了笑威严地走了一个来回。

商学院的学生竟然有这么热烈、幽默、轻松的一面,与平日精英形象相去甚远,笑得我脸上的肉都酸了。

印度舞蹈表演中有一位格外高挑和迷人的女孩子,卷曲的秀发半掩脸颊,细腰灵活柔软,在舞台上鹤立鸡群。我简直被她迷住,真是美的享受。

时装秀表演完,菲利普找到我和Susan,跟我们拥抱道别,然后忍不住跟我们说,有没有注意舞台上那个最出挑的女孩子,她上个学期是他的女朋友。但是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因为菲利普的过错,他们已经分手了。我一下子意识到,刚才在台上最迷人的印度姑娘,原来就是菲利普以前曾经提起的让他经历最深的那一段感情。

我们建议说,喜欢就再去追求她。菲利普摇摇头说,这个女孩子已经有了喜欢她的男朋友,过得也很开心,他不会再去打扰她。菲利普说,刚才看到这个女孩在台上舞蹈,他流泪了。

叹一口气,我们再次和菲利普拥抱告别。

走过根本就不会留意的Red Bone的餐馆门口:


Red Bone餐厅的台单,记住地址下次还可以去:

2009年4月30日星期四

MIT & Harvard

麻省理工。





哈佛。




2009年4月26日星期日

剑桥.波士顿.美女

四月的波士顿,樱桃花树全都开了满树的粉的白的花儿,阳光热烈,美人儿一簇一簇的,令人张望得眼睛都不够用了。



















2009年4月12日星期日

Sorø 小镇

据说这是本地史上难得一遇的好天——在复活节前后,居然连日放晴,气温也骤升了好几度,堪比初夏。

选择了Sorø做一日游。

最近培养了一个习惯,就是无论什么半知不解的东西,不局限于我的弱智科地理和历史,直奔维基百科查个究竟。

维基百科解,Sorø是丹麦东部西兰岛的一个美丽小镇,由Bishop Absalon阿布萨隆主教成立于1161年,这人是后来的哥本哈根创始人。

假日的小镇非常安静,街道上几乎看不到行人。根据2003年统计的人口只有6996人。

这个小镇有一座Sorø Academy 书院,一个丹麦最大的修道院教堂,一片自然湿地,和一个美丽的湖。还有一座美丽的名为Pedersborg古老教堂,坐落在镇外的一个高地,俯瞰着近处的精致的墓地,和不远处闪着粼粼波光的一面湖。

Sorø 书院是丹麦第二历史悠久的学校,这个书院是早期斯堪的纳维亚基督教的中心,还是很多丹麦名人的发源地。丹麦最伟大的古典文学家戏剧家作家路兹维·霍尔伯(Ludvig Holberg) ,在1750年的火灾之后,将他全部的财产用于重建这个书院。

这个书院史上是丹麦贵族学校。现在它仍然是一个学习和宗教中心,作为寄宿中学向公众开放。

很多人选择住在Sorø,然后跑到哥本哈根市区或罗斯基勒工作赚钱。从哥本哈根市区驱车到这里大约花40分钟。这当然是一个非常适合安静生活的小地方,鲜花在每一户人家门前绽开,从有孩子的人家院子里可以看见嬉闹的儿童,和在一旁惬意地喝下午茶的夫妇。


Pedersborg教堂,坐落在面湖的山包上。




Pedersborg教堂脚下的墓地。



这个牌子是提示说,进入湿地的人,请把自家带的狗栓上狗绳。


小镇安静美丽的街道。




湖边,人们。






书院。


修道院教堂。



未名。




路遇乡村跳蚤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