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祖国的天涯海角——海南岛回到广州,途经香港到丹麦,再途经香港回广州;再途经香港去美国,再途经香港回广州。这么一回顾,发现香港是我任何出行的交集点,而愈发觉得香港有了一层不一般的意义:在香港借宿于Echo处,简简单单地吃饭、逛街和聊天,感觉着一份历久弥坚的友情。
历久弥坚的解释:经历时间越长久,越显得坚定不移。
美国之行以归程的二十多个小时之旅结束——较实际飞行增加了大约一倍的时间,缘于纽瓦克机场的飞机故障——将我的疲倦感增加至最大值。长期缺眠少睡,使我总是游离于人和事外,显得更加冷漠。无论如何,终于回到了温暖的祖国母亲的怀抱,欢欣涕零。
纽约、费城、巴尔的摩、华盛顿和尼亚加拉瀑布留下的印象仅停留在电脑的几百张相片里:世界最著名、最繁华的商业街曼哈顿第五大道、洛克菲勒中心、自由女神岛、联合国总部、大都会博物馆、帝国大厦、普林斯顿大学、独立宫、大瀑布、美国国家美术馆、白宫......
借项目的机会,能够在马萨诸塞州逗留了一些日子,流连于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大学、波士顿大学等一流学府的校园和学术课堂。四月的波士顿处处花开,艳阳普照,年轻人热情、坦荡,充满了智慧。像这里的大多数学生一样,穿着套头T-Shirt,肩头挎着背包,每日搭乘通行于Kendall MIT和Harvard Square的T (Train and Subway)里,常常经过数座跨越查尔斯河的其中一座桥,或走进任何一家Cafe买一片Pizza和一杯咖啡填肚。
再回到广州,已然夏天。时差感仍然错乱,于是可以在清醒地听见清晰的深夜蛙鸣和清晨鸟叫。
毫无过渡地进入论文答辩。与其中一名“不知尊重他人劳动成果”的评委激烈辩论。答辩通过了。就这样毕业了吗?似乎忙碌得无暇顾及“人生”的惯性还不能一下子停止下来。
论文还需修改。项目报告仍未完成。时差仍然没有调整过来。我却开始进入厌世状态。什么都不想干,一切一切都不想做,日夜只想躺着。
当当网购的书今早送到了,和早晨的南方都市报一起,给我注入了一点精神气。
长袜子皮皮——这本是从小就翻看了很多遍的书,瑞典作家林格伦的作品。后来几经搬家,儿时喜爱的书全都丢失了。今天拿到这本近年出的新版,没有小时候表哥送给我的那本精装本厚重,内容也显得很单薄。但也许是我长大了,视觉感发生了变化。
那些忧伤的年轻人——许知远,专门写born in the 1970s的一本书。我喜欢许知远写的字。
醒来——许知远,写110年的中国变革,从甲午战争到镀金时代。梁文道评:这本书再次证明了许知远的确是今日中国最具宏观视野的公共知识分子之一。
观察中国——费正清,对中国人与中国几千年的悠久历史所发的精简、深入、权威之论,史学界一时无出其右。
人生不过如此——林语堂,写“本书是一种私人的供状,供认我自己的思想和生活所得的经验”。
B型人说明书——说话恶毒,内心脆弱似玻璃制。是说我......吗?
其余的几本大致是可以作为一边吃饭一边看的消遣读物:
在美国别谈爱情——一位MBA的美国求学经历
她在海那边
麦地丹心——我的十七年丹麦生活
无论忙忙碌碌,还是忧忧郁郁,岁月就这样过去了。就是这样的。